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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5月14日,整个人一上午都很烦躁,骂了很多人,中午一点钟做着午餐的时候,义站的忙碌姐打电话给我,说心里难受,刚开始以为她工作上又遇到烦心事了,可是当她对我说“钟少兰去世了,上个月20几号的时候就去世了”的那一刻,我好想哭,觉得心里冷冷的我不懂该如何去安慰忙碌姐,讲着电话的时候她一直在哭,我不敢继续和她说下去,害怕自己也会忍不住哭出来.... 一个下午都在想着钟少兰,在天堂应该没有透析、没有疼痛了吧?她在那里快乐吗?从她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到她离开这个世界,我们就只见过两次面。第一次,她去市人民医院做血透,昨晚血透的时候已经6点钟了,那会还是冬天,很冷。。。忙碌姐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回去会出事,便在义站群里问:有没有义工有时间送她回去。那一次我和吖头一起去医院看她,陪她等义工阿蒙开车来送她回家。见到她的时候,她刚刚做完血透,忙碌姐已经在那里陪着她了。几分钟之后,阿蒙和大吕也来了,可是钟少兰刚刚昨晚血透,没有力气走下去,只是从二楼走下去都走不了,那得有多痛苦呢?当时心好疼。。。后来阿蒙去找医生借了一张轮椅给钟少兰,她刚坐上轮椅的时候,细心的大吕发现她右脚的鞋带松了,便蹲下去帮她系好鞋带,然后就推着轮椅把她送到阿蒙的车车上了,那天是阿蒙和吖头还有忙碌姐把她送回家的。。。。。 Y]i:$X]C?X
第二次,那天不是周末,大家都在上班。忙碌姐在群里说:钟少兰发信息给她,说现在感觉呼吸困难,希望忙碌姐能去接她出来做血透。希望能抽得出时间的义工能帮忙去把她接出来做血透。可是大家都在上班,没人有空。。。忙碌姐在群里问了好多次,都没有人能给确切的答复,后来我忍不住去和李老师说了下当时的情况,李老师批准我提前下班,和忙碌姐去把钟少兰接出来做血透(谢谢李老师)。去到集合点的时候,看见了奇拉,她说她是翘班出来的。就在我们到达东站,准备坐车去钟少兰家的时候,忙碌姐接到钟少兰打来的电话,说她已经在出贵港的车上了,当时她的声音很弱,又是自己一个人坐车出来,我们担心她会出事,忙碌姐便隔几分钟又打一次电话给她,我们在东站等了半个钟,总算等到她安全的到来。可是见到她的时候,她的脸色好苍白,一点血色也没有,那会又是下班高峰,去到医院要花好长的一段时间,她能撑的住么?我们都很担心。她很坚强,撑到了医院,在医生的安排下做了血透。然后医生对我们说“先回去吃饭吧,做血透的时间有点长,等她做完血透再来接她就可以了。”她做完血透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我没有去接她,是奇拉和其他义工去接的,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只知道她某天又出来做血透了,只是再没见过她。我怎么也想那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她,前两天还和朋友说起她,说“不知道她最近有没有按时出来做血透,疼痛感还有没有那么强……”如果不是今天忙碌姐打很多次她电话都是关机,然后又打医生的电话询问她的近况,也许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已经离去了。。。。对不起,钟少兰,近期是我们忽视你了,不然不会连你离开我们那么久都不知道…… 也许有人会觉得,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。难道真的就这样解脱了吗?钟少兰,你在天堂好吗?那里有义工吗?当初你说等你身体好了,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做义工。现在呢?你离开我们到另一个世界去了,那个世界能圆你的义工梦吗?我们一直都在替你祈祷: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安好!